人。
可那个小厮拿衣服裹着头脸,浑身发抖,实在是太奇怪了,几个衙役奋力扯开衣服,拽起小厮,就被人认出来了,是绥宁伯府的下人瑞哥儿。
听说是绥宁伯府的下人,晋王皱着眉不明白了,绥宁伯府的下人看到他怎么吓成那样?躲他干什么?
疑惑就得问问不是,可瑞哥儿竟然死不承认他是绥宁伯府的下人,旁边认出瑞哥儿的人也是个较真的,一五一十说的清楚明白。
京府衙门的王推官见多识广,人老成精,几句话一问,就明白了,敢情这瑞哥儿一家,从绥宁伯府逃走了,逃奴么,看到晋王,怕晋王认出他,当然害怕,被人认出,回去不死也得脱层皮,死不承认,更加有情可原。
这也是小事,王推官禀了晋王,正准备派两个衙役把瑞哥儿送回绥宁伯府,瑞哥儿却当街嚎叫起来,说他一家子之所以逃出来,是因为他娘亲眼看到绥宁伯世子姜焕璋和夫人曲氏杀了绥宁伯夫人陈氏,怕被灭口才逃走的。
这一喊,当场就哄动了,晋王差点从马上掉下来,王推官更是悔青了肠子,这种吃力不讨好、里外不是人的案子,怎么偏偏让他撞上了!
别说功勋之家,就是整个京城,这样的恶逆大案,也已经几十年没听说过了,这个案子,把整个京城搅的象一锅沸水,各种八卦秘闻扑天盖地,再加个各人的想象,越传越热闹。
这样的案子,王推官报上去,邢府尹立刻接着上报,刑部也赶紧报,到墨相手里,也是立刻就转,也就一两个时辰,就到了皇上和长公主手里。
长公主拎着折子扫了一眼,哼了一声就扔到了一边,要论搭台子挑事,这宁七可真是当仁不让。
皇上气的几句朱笔差点把折子戳出洞,责令墨相亲自统总,务必查清查明,严明律法。
姜焕璋得了信儿,没等问清楚,绥宁伯府就被团团围住,满府上下,从正跟几个落魄秀才拽酸文的绥宁伯,到厨房烧火的婆子,一个不漏,全数抓进了大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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