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在铺子里,做的却是听使唤到处跑的差使,前几天,太太把小的叫过来,说小的在这京城,好歹地头熟人头熟,让小的到大爷身边侍候。”
宁海说的极其详细,他这是答文二爷的话,也是在跟李信交底。
“你们太太真是识人善用!”文二爷感叹了句,“好好侍候你家大爷,往后,你肯定比你父亲、比你翁翁出息多了。”
“谢二爷吉言!”宁海忙欠身一谢。
“说说这几家,先从墨相家说起吧。”文二爷背着手,深吸了口清新的空气,吩咐宁海。
“是,大爷,二爷,小的说的这些,都是些市井流言,有真有假,两位爷就当听个笑话儿。”宁海先交待了句开场白,李信失笑,“说书的口气都出来了,你说你的。”
“是。先说墨相家。墨相和钱老夫人是结发夫妻,患难与共,伉俪情深,据说墨相成亲到现在,连个通房都没收过,墨相两子三女,都是钱老夫人嫡出,墨相长子……”
“这些不用说了,通天下都知道,说说该说的。”文二爷打断了宁海的话。
“是。都说墨相惧内,墨相饮酒从来不超过三杯,说是老妻有交待,不敢违背。当初吕相夫人在世时,据说这惧内上,吕相比墨相更甚。钱老夫人有个心尖子,就是墨家二爷的独生儿子墨七少爷。
钱老夫人对这位七少爷,算是疼进骨子里去了,都说钱老夫人睿智,据说墨相大事小事都跟钱老夫人商量,据说墨相曾经说过,钱老夫人的眼光见识,他常有不及、十分佩服,可这位睿智的钱老夫人,到了七少爷这里,就全无道理可讲了,不管七少爷做了什么荒唐事,只要哭两声,钱老夫人就万事替他担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