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伯辈?”
文二爷猛的抬起头,愕然看着季疏影,“是在下叔父。”
“喔。”季疏影神情淡然依旧,仿佛早就知道了答案,“文国涛财货之能,天下少有,可惜所托非人。”
季疏影说完,啜了几口茶,回头看了眼正和吕炎相谈甚欢的李信,“做你们这一行,最忌所托非人。”
“多谢季公子指点。”文二爷后背浮起一层薄薄的白毛汗,这位季疏影,他看走眼了,至少这份锐利博闻,也许还在季天官之上。
“在下也有一句话。”文二爷看着季疏影,心里生出丝丝说不得的想法,“各人有各人的命数,佛家说的因果,也许有前因,也许果在后,拘泥一个现世果,多半劳而无功。”
季疏影目光森寒,冷冷的盯着文二爷,好一会儿,收回目光,仰头喝了杯子里的茶,声音冷淡之极道:“多谢。”
旁边的宝林寺里,一串清越的钟磬传过来,季疏影站了起来,吕炎也急忙起身和李信拱手告别,“……今天实在不巧,在下和季兄都是陪长辈过来的,法事要开始了,在下和季兄得赶紧回去应个卯,后天的文会,李兄早点到,咱们先说会儿话,别过别过!”
吕炎示意李信不用送,转身出了亭子,和季疏影一前一后,急匆匆奔往宝林寺角门,从角门进去了。
“宁海可看出吕公子和季公子的来历了?”文二爷远远瞄着吕炎和季疏影进了角门,转头看向李信,问的却是宁海。
这次‘巧遇’,看样子也是相爷的授意,安排了他过来,又让吕炎巧遇结交,带他参加文会……看样子,今天晚上就得写封信给相爷,好好说一说这个李信。(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