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不时瞟一眼宁远,他们两个,这一天,看了不知道多少场大戏,真是精彩无比。
宁远这场超豪华宴客不能不算扰民。
京城各大酒店,以及但凡有点名气的吃食店的铛头,连事先准备带当天,连头带尾,足足在潘家园子里呆了三天,铛头不在,各大酒店虽说没关门,可那几样必得铛头出手的拿手菜,肯定是端不出来的了,至于各个食店,大多只卖最拿手的那一两样,铛头不在,就只好关门。
满京城的红伎,头一天就谢客准备,第二天一大清早就到潘家园子里应场,半夜三更才散了回去,第三天都累倒了,无论如何得歇一天吧。
大小官员、文人雅士们想喝杯小酒会个小文找几个喜爱的红伎添个趣,反正这几天是没添成。
扰了大家的兴,御史台可不是吃素的,弹劾宁远的折子,一天就收了一筐,隔天早朝,满朝官员一进大殿,就看到在大殿门前,宁远抱着一筐折子跪的笔直。
上朝的百官从宁远身边绕过,进殿上朝,散了朝,众人再绕过宁远出来,宁远抱着那个装满折子的竹筐,满脸笑容,逆着众人,一边打点头打招呼,一边往里进。
皇上照例留了墨相等人议事,宁远抱着竹筐到了紫极殿门口,跨进殿门,左右看了看,找了个不碍事的地方,一声不响,规规矩矩的跪下。
“你看看,你们看看他!看看,都熟门熟路了!”宁远进殿时,仿佛没看到他的皇上点着宁远,气儿不打一处来。
“皇上,都是我的错,您别气着。”宁远赶紧往中间挪挪,让皇上能够看到他,挪过来赶紧磕头,一脸难过。
皇上气乐了,“你们看看,看他这会儿多懂事,真要懂事,早干什么去了?”
“宁远就是玩心太重,玩的过了,没掂量好轻重。”吕相缓声劝了句。
“没掂量好?他知道什么叫掂量?他知道什么叫轻重?”皇上好象更恼了,猛拍了下长案,“那些弹折,你念,一份份念!”
“是。”宁远老实规矩的答应一句,拿了份折子出来,念的虽慢,倒还算顺溜,可念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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