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扶一个,连拖带扯,连哄带骗,将兴奋的没边的众人往回送。
季疏影瞄了眼四周,不动声色的跟上宁远,伸手扶住他,“七郎酒多了,我扶着你。”
“你是……小六?小六没你长的好看,你是……小爷眼睛花……花的厉害……”
“七郎怎么会眼睛花?七郎,过几天就是五爷生辰,七郎的礼物备好了没有?可别忘了。”季疏影直视着宁远几乎眯成一条缝的双眼,宁远脚下继续踉跄扑跌,嘴里念念叨叨,“生辰?可不是,忘倒没忘,哪有礼物?备什么备?他能少什么?小爷现在……能给什么?能给的,他都不少,他什么也不少!不用!小爷我……没空!要贺,也得……往后。”
“在下也是这个意思,这么多年都过去了,也不在乎今年还是明年,或是后年,总有好好庆贺的时候,七郎酒不算多,心思清明得很呢。”季疏影抱着宁远,贴在他耳边说话,仿佛他一松手,宁远就要一屁股跌在地上。
宁远脚步更乱,胡乱挥着手,“你……说得对!说得好!好!”
“五爷和那位……可安康?”季疏影低低问了句。
“什么?你说谁?谁不好?”宁远在季疏影怀里一个转身,手指点着后面东倒西歪四散而去的诸人,“哪个不好?不好就不好,好就好,就是几杯酒,没事儿!你放心,我没事儿!这点酒算什么?小爷我当年……当年……饮马都用酒……呃!”
宁远一个接一个打着酒嗝,好象真醉了。
季疏影无语的斜着他,他这份戒心,可真够重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