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去工部,再去吏部,手续办好,领了河图,再去相府,相爷已经安排了人帮两位爷安排河道的事。”
墨夫人忍不住念了声佛,长随接着回道:“相爷还嘱咐,这差使是惩罚,不可热情太过,让世子跟着七少爷就行。”
“你回去跟相爷说,我懂相爷的意思。”苏侯爷郑重的答道,长随应了,垂手退出。
“阿爹这意思是,这差使得不情不愿的办?”墨夫人失笑。苏侯爷也笑起来,“可不就是这个意思,这事……怎么沾上宁七爷的事,都不能以常理来想呢?”
宁远、周六等人领了差使,季疏影要参加今年秋闱和明年春闱的事,京城人尽皆知了,当然,连带知道的,还有季疏影和周六那个不大不小的赌约。
周六突然上进当差,大家稀奇之余,都觉得周六这份上进,是因为要和季疏影争长短争口气。
毕竟,论真才实学拼科举,周六半点胜算没有,可若是象现在这样,先入仕办差,他这一门往后的爵位又是眼睛看得到的,往后有爵位又领着差使,季疏影就算考出个进士出身,也别想压过他。
至于季疏影,好象也受了刺激,法会回来第二天,听说周六又领了新差使,和季家两个学子,又叫了吕炎、李信等三四个文章学问差不多、平时又合得来的,一起进了城外季家别庄,说要闭关两个月,专心备考。
日子仿佛又回到平时,安静而无波。
夏天天长,李桐起的比平时早了些,吃了早饭,上车往宝林庵去。
一进小院,没想到福安长公主已经到了,负手站在廊下,一张脸阴沉的如暴风雨前的天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