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小厮急忙奔过去。
周六少爷头一笔生意顺顺当当,工地上的热火朝天,看的他正意气风发,听说大哥找他,皱着眉,拎着马鞭,跟着小厮不情不愿的过来。
宁远喜欢拎着根嵌宝溜金的马鞭,他也弄了一根差不多的马鞭拎着,觉得就是比折扇威风潇洒。
“大哥怎么来了?”周六站的离大哥周渝海十来步,歪头问道。
“你这是在胡闹什么?赶紧把人放回去!”周渝海骑在马上,居高临下,厉声呵斥,“越闹越不象话了,津河码头的苦力都被你拖过来,那津河码头的货还卸不卸了?”
“货卸不卸,关我屁事!”当着这么多人……主要是他的工人的面,被周渝海这么训斥,周六当时就恼羞成了怒,要知道,他现在可不是从前的周家小六了!
“你说什么?”周渝海震惊愕然的看着周六,他竟敢跟他这样说话,“你竟敢跟我这样说话?”
“哼!”周六翻个白眼冷哼一声,转身就走,“我正忙着,有什么话,回家再说吧。”
“你!”周渝海气的脸都青了,猛一勒马,冲前一步,扬起手里的鞭子,冲周六就甩了出去。
小厮尖叫一声,扑上前抱住周六,不过还是没抱全,周六额头被马鞭甩到,顿时僵起一条血痕。
“你敢打我?”周六抬手摸了把,摸到一掌鲜血,当时眼睛就红了,“你算什么东西?敢打我!”周六一个猛劲儿甩开小厮,抬手一鞭子就甩了回去。
周渝海上身后仰,鞭子没甩到他,打在了马脖子上,那马痛的一声嘶叫,猛的扬起前蹄,把全无防备的周渝海掀落马下。
随国公府,赵老夫人正院里。
赵老夫人坐在上首,看看额头僵起老高,一脸血的小六,再看看摔了半身泥,半边脸蹭的皮破血流的老大,又气又疼,不停的拍着椅子扶手,指着匆匆起来的随国公和小儿子,周六的父亲周泽轩,“你们看看,你们看看!这成什么了?兄弟俩在外头打起来了,这成什么了?你看看他俩,伤成这样!”
随国公已经听说了些原委,指着儿子周渝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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