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河鲜,再买些胭脂水粉。”
曲大姑娘还没听完眼睛就亮了,急忙点头,吩咐玉砚丹青拿了镜子过来,前前后后仔细看了一遍,重新梳了头,又换了一身衣服,丹青取了件薄棉斗蓬给她披上,贾婆子取了顶绡纱帏帽,掂着脚尖给曲大姑娘戴上。
“大姑娘这通身的气派,啧啧!”贾婆子一边给曲大姑娘戴帏帽,一边例行夸奖,“真真是贵气清雅,京城大家的姑娘少奶奶太太夫人,我见得多了,大姑娘可比她们贵气多了,大姑娘这样的,真是天生的贵人!”
类似的夸奖,曲大姑娘不知道听了多少遍,听多少遍也没听够过。
曲大姑娘带着玉砚和丹青,贾婆子,王嬷嬷,以及两个长随打扮的保镖,在船工的躬身垂首列队相送中,下了船,矜持昂然的踩着台阶,上了码头,在众人的包围保护中,微微抬着下巴,在浏阳码头那条虽然极却比青杨镇热闹许多的街上,看的眼花缭乱。
买了胭脂水粉,贾婆子带着曲大姑娘进了浏阳码头最好最奢华的酒楼,挑了个雅间,点了酒楼里几样拿手菜。
曲大姑娘刚吃了几口,一个长随在雅间门口招手叫贾婆子,贾婆子凑过去,长随俯耳和她说了几句话,贾婆子惊讶的两根眉毛抬到了头发里,压着声音连声唉哟,急忙奔回来,凑到曲大姑娘耳边,声音压的只有曲大姑娘能听到:“唉哟哟大姑娘这运道!可真真是!好的不能再好了!刚刚有京城来的钦差船也停到了浏阳码头,那钦差也到这酒楼里吃饭来了,大姑娘猜猜,点了钦差的是谁?唉哟大姑娘肯定猜不着!是咱们姑爷!唉哟哟,大姑娘这运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