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没敢上前阻拦,眼睁睁看着如狼似虎的护卫差役们冲进他的宅子,搜了哭声震天、鸡飞狗跳。
和童敏衙门隔了几条街的那间小宅子里,文二爷坐在张摇椅上,上身却挺的端直,几个长随护卫流水般进来禀报:钦差围住了布政使衙门,钦差抄检了左先生的院子,钦差正在抄检童敏的后宅
太阳西斜时,孔大进来,一脸兴奋,“二爷,抄出来了!这童敏可真能敛财,抄出的东西快堆成山了,光银子银票子,就足足抄出了一百多万两,您说这童敏也真是的,这么多银子银票子,怎么不赶紧搬回老家?留在这里,不是等着被人连窝端么”
“他和童氏族里不和,别说这些废话,说正事。”文二爷随口答了句。
“是,那二十万福隆钱庄的银票子也抄出来了,姜焕璋特意让人挑出来了。”
听到这里,文二爷长长舒了口气,上身往后倒进摇椅里,来回晃了几晃,“行了,该做的都做好了,这里没什么事了,今天晚上就启程,赶回京城,船备好了?”
“早就备着了,什么启程,就一句话,我让人收拾东西。”孔大一听说要回去,满脸喜色。
“嗯,叫吕福进来。”文二爷神情轻松惬意的吩咐道,孔大答应一声,出去片刻,吕福就掀帘进来。
“曲家那位太太,你昨天去看的?我没来得及问你,怎么样?”文二爷问道。
“遵二爷的吩咐,饮食起居都安排的妥妥当当,不过,那位太太担心女儿,天天以泪洗面,托了尼庵里的师父们去劝,劝不进去,就是哭。”吕福一脸苦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