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季天官问的恍过神,下意识的长揖到底,“刚刚,我母亲从宫里回来,说是见下官从前的媳妇李氏,和长公主极是亲密,下官觉得,这事得赶紧跟天官说一声。”
“这事我知道。”季天官斜着姜焕璋,“你担心什么?”
“不敢瞒天官。”姜焕璋犹豫了下,对天道无常的恐惧压过一切,“李氏很不一般,绝不是普通妇人,姜家和曲家从来没有过什么婚约,下官的父亲再怎么荒唐,也不至于荒唐到连给我这个独子定了亲这样的大事都记不得了,而且,当初和下官父亲形影不离的所谓好友胡老爷,自从曲氏进了绥宁伯府之后,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听姜焕璋又说到姜家和曲家没有婚约,季天官厌烦的拧起眉,可姜焕璋后面的话,却让季天官拧起的眉渐渐松开。
“平空造出姜家和曲家这份婚约,再把曲氏硬塞给姜家,就是李氏的手笔,这样,她就能从我姜家全身而退,既得了好名声,又得了京城诸人的同情,所有的不好,都扣到了姜家头上。”姜焕璋说到这里,心里被愤懑痛苦憋屈堵的几乎说不下去。
“这些,都是李氏的手笔,天官不敢相信是吧?下官也不敢相信,李氏不简单,她如今搭上了长公主,她搭上长公主必有所图,她恨下官,下官是晋王府长史,下官担心她因为恨下官,而谋划对王爷不利。”
姜焕璋一口气说完,吐了口气,“这是大事,下官不敢耽误,这才到吏部来寻天官。”
“长公主确实非同凡响。”季天官想的却是福安长公主,姜焕璋呆了呆,“长公主?”长公主在王爷刚即位时就吞了金,据说是因为杨太后的指婚,他忘记杨太后把她指给了谁,可不管指给谁,就因为指婚吞了金?那是笑话儿,他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吞了金,而是象宁皇后那样,大概是杨太后把金子硬塞进她嘴里了吧。
这么个公主,有什么非同凡响的?
“她没什么,就怕她被李氏调唆,毕竟,皇上和她兄妹情重,对她极其爱重。”福安长公主怕是被李氏捏成了手里的一枚棋子!
“喔。”季天官一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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