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我能怪谁?我”
“怎么能怪王妃?是老爷作主。您上次不是说过,再不想这些没用的了,王妃,还是想想现在,现在咱们怎么办?”桃夭自小侍候霍氏,见霍氏哭的这样,心里酸的也想痛哭一场。
“能怎么办?”霍氏松开手,脸上泪水纵横,“从前他是王爷,是大皇子,他是好多人头上的天,现在,这墙圈了一圈,他不能祸害外头了,可他还是咱们头上的天,咱们能怎么办?你说,我能怎么办?我但凡有办法能怎么办?”
桃夭重重叹了口气,唉,是啊,能怎么办呢?
“这高墙圈起来,我还高兴了好些天,圈起来了,也就消停了,这墙圈起来,也没什么坏处,哪有什么坏处呢?高墙圈着,咱们就能安安生生过日子了,我还以为能圈出个安生日子”
霍氏接过桃夭递上的湿帕子,按在脸上,声音含糊而哽咽。
这个年里年外的大事太多了,但春闱要开考这事,还是让整个京城都振奋而好奇,各个瓦子由悄悄而明显的热闹起来,各家都开出盘口,下注赌今年的一甲,季疏影是最大的热门,其次是吕炎,再之后就是一堆一堆的了,没有谁能突出出来了。
对于李家,紧张之余又有份喜悦,文二爷赶在春闱入场前一天正午前后,回到了李家。
文二爷没去见李信,先去见了张太太,说了些路上的见闻,就开始详细禀报,去了哪几个地方,查看了哪几家铺子,生意怎么样,口碑怎么样,掌柜的又怎么样絮絮叨叨,详详细细,仿佛他这一趟出去,就是替张太太暗访李家各处的铺子去了。
张太太知道他这一趟是长公主的差使,听他说这些,凝神听着,时不时问几句,文二爷足足说了两个多时辰才告辞出来。
张太太看着他出去了,细细想着他去过的地方,几乎都是江浙一带的富庶地方,这些地方,有什么玄机?
文二爷出来,站在路口,叫了个婆子过来,吩咐她去问问大姑娘有没有空,婆子笑起来,“回二爷,不用问了,大娘子去大相国寺给大爷上香求文星高照去,还没回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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