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鄙夷之意,对陈安邦的印象往下落了不少。
“我是说这酒楼里的客人!”吕炎跟李信熟不拘礼,抬手拍了他一下,“你就想着你家产业了。”
“哪有!”李信笑起来,冲陈安邦拱手见了礼,再和吕炎笑道:“你是状元,自然听你安排,你说怎么就怎么。”
季疏影听说这里是李家产业,转头打量了几眼,也笑道:“李大郎说的对,你是状元,今天听你的。”
“你们这是取笑我呢!”吕炎笑了一句,看向陈安邦,陈安邦也忙点头笑道:“当然是听状元安排。”
吕炎叫了宁海进来,吩咐了几句,宁海笑的眼睛都看不见了,连声答应,急忙跑出去找掌柜传了话,掌柜高声宣布了,状元说了,今天打扰大家了,他和榜眼、探花,以及二甲第一四人,一人送一幅字给大家陪个礼。
满楼的客人喜不自胜,赞不绝口,到底是天下前四的大才子,看看这作派,多少大气!
既然被困在了班楼,四个人干脆就在班楼里商量着写了谢恩表等要写的几篇词藻华丽的美文,一边写一边饮酒,喝到半醉,天近傍晚,班楼外的闲人渐渐散去,四个人在下人们的拱卫下,从班楼后门悄悄出去,各自回府。
高子宜高中进士,满府喜庆,汤浩虞也高中二甲,原本是该大喜开怀的时候,可高书江却将自己关在书房,满面怒容。
他刚刚被皇上训斥,虽然皇上的训斥很温和,可这场训斥里透出的意思,却极其不妙。
“……高子宜的才学见识,榜上有名已经算是勉强,你怎么还敢奢望一甲状元?朕看你平时还算谨慎守份,怎么会有这样的妄心?难道朕错看你了?”
“……太子心地纯厚,你不该唆使他替你说项,这是小人之行,你这样,朕很难过……朕本想黜落高子宜,是解尚书,说太子大约只是爱才,高子宜才学确实不差,朕看在解尚书的面子上,算了,就让他缀在二甲末尾吧……不可再有下次!”
……
高书江压下满腔恐惧愤怒,站起来,来来回回走了一会儿,静下心细想,这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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