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焕璋眉头一点点往中间蹙,他当时怎么生了那样的心呢姜焕璋一点点回想,他已经忘的差不多了,这些事,他不愿意记着,他希望早点忘的干干净净,有好些年,他真的忘了,现在回想,也是一片模糊,他当时是怎么想的
是了,姜焕璋心头一跳,是她不够安份,她总挑唆着李氏这样那样,她甚至暗中抽调他姜府的银钱流水,她和李信越走越近
姜焕璋越想心跳的越快,呻吟了一声,抬手按在胸口,他不敢再想下去了,幸好,她及时死了
她及时死了,想到这里,姜焕璋只觉得后背一阵冰冷的寒意。
他生了那样的心,是因为他怕了,他怕什么那时候,他已经重权在握位列一品,他是天子最信任的重臣,他怕什么他怎么会怕一个小小的商妇
他怕什么姜焕璋后背渗出一层冷汗,又渗出一层,下意识的裹紧厚棉斗蓬,他怕什么
姜焕璋慢慢抬起手,按在脸上。
文二爷做了李信的幕僚,不是因为李信,而是因为她,宁海是李家家奴,还有陶管事还有很多,都是她的人
她的人,和她的钱。
他那个时候是知道的吧,他从什么时候开始忘了这些的文二爷说过很多回他没往心里去,是他不愿意听,听而不愿意闻,那个时候,他知道她已经没有退路,她无路可走,除了死,她死了,他也不怕了,那个时候。
从前,他忘了这些没什么,忘了就忘了,可他又回来了,他回来时他回来的太匆忙了,来不及准备,他完全没有准备
他跟他说,他只能从成亲那个月开始,他和她的命纠缠在一起,不能分开
姜焕璋一下下往柱子上撞着头,他说的这些话他都说的这样明白了,他怎么就充耳不闻呢就象文二爷说过无数回的那些话,他习惯了从始至终把她忽略掉,他厌恶她,充满了铜臭和傲慢的女人
六月站在宁远正房廊下,身后两三步外站着两个一身市井打扮的男子,三个人都是浑身湿透,却仿佛一点也没感觉到。
六月心里忐忑无比,两个男子更是脸色苍白,眼里充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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