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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什么时候是个头?软香楼才关几天门?你要是关上五年十年,这话倒还说得过去。”
“五年十年?”阿萝一声惊叫,多多也傻了,那小姐……就是老小姐了。
“七爷,象我们这样的人,就那几年好时候,别说五年,三年也耽误不起,一年都耽误不起……”阿萝越说越急,宁远越听越无语,“难道你还当自己是当初那个京城红伎?你搭上太子,又投到我门下……”
“是先投到您门下,是您让我搭上的太子!”阿萝赶紧纠正宁远的话,这顺序因果可不能错了。
“好好好!”宁远觉得脑袋有点儿痛,“你投到我门下,又搭上了太子,你还当自己和满京城的女伎一样,整天盘算着怎么讨恩客欢心,怎么一刀宰个冤大头挣上半年的银子?我看你还是打点打点入宫的事吧。”
“啊?”阿萝傻眼了,“这可不行!七爷,我当初投到您门下,当初说好了的,我就求个想让谁进门就让谁进门,不想让谁进门就不让谁进门,七爷您不能说话不算数,您……”
“你倒怪上我了?我问你,招惹杨舅爷,作弄他光着身子满大街跑,是谁惹的事?调拨太子说他府里女眷都是没情的,就你一个对他有情,这是谁惹的事?是我让你干的?还有……”宁远还要往下数落,阿萝目光飘忽,顾左右开始打岔,“七爷咱们说的是以后的事,没说以前的事……七爷您不能不管我,您不管我,我还能靠谁去?七爷!”
阿萝干脆往地上一跪,哀哀哭起来。
“起来!”宁远一根手指用力按着太阳穴,当初凤娘嫌她太笨,是他一时鬼迷心窍……自己做的混帐决定,只能认了。
“要是熬不下去,只有一个办法,我找具尸首,就说你死了,再让人把你远远送走……”宁远话没说完,就被阿萝打断,“我不走,哪儿也没有京城好,再说我假死埋名,人生地不熟的,怎么活?我不走!”
“不走就熬着吧。”宁远不客气道,眼前这货,他一个字也不敢在她面前多说,熬着吧,熬个半年一年或者两年的,对她这性子,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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