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阵容,哪怕怀远堂是刺史家族,也拿不出来。这也是太夏的国策之一,太夏重视教育,所以各州之中,州一级的官学,都凝聚了一州各门精英,豪门与平民都照顾到,若论学校的综合教学实力,州一级官学的实力若说是第二,敢说第一的,虽说不是没有,但也只有少数豪门的私学能与州一级的官学比一比。
但还有一点,则是任何一个豪门的私学比起官学来都比不了的,那就是学员在学校里能结交的人脉。私学不管如何,里面的子弟绝大大多只是一家一姓,还夹杂着几个关系户或者家族旁支血脉,这本身就是局限,而官学之中,却没有这个限制了,同一所学校,各级的豪门子弟不少,平民子弟也不缺,不说豪门,就是那些平民子弟之中,将来说不定也就要出几个郡牧刺史级的人物。太夏朝廷,本来就会有意在平民之中选拔官员,用来平衡地方豪门的影响。
能在幽州学堂里读书的人,其中将近一半,都是为幽州学堂出了力的,来自幽州各个豪族家中的子弟,这是定额,另外一半则是公开选拔录取的幽州本地的杰出少年。
张承安进入幽州官学已经三年。
当然,州一级官学的教育比起太夏的那些大宗门来,那又是两回事了,走双方的也是两条不同的路线。
这一次,说来也巧,张承安参加学堂实习习课,就在今天,途经金乌城,看到金乌城气氛紧张,张承安一打听,自己爷爷遇刺,所以就连忙跑回家中探望。
“吃完饭你就回去,在幽州学堂内不要依仗自己的身份搞特殊!”张阳对自己的儿子说道。
“爸爸放心,在学堂里,我一直都没提过自己的身份,除了学堂的几个老师之外,大多数的学员只知道我来自阳河郡,其他的就不知道了,而且这次出来,我也和带队的先生请了六个小时的假,看到爷爷无事,我也放心,要回去了……”张承安规规矩矩的说道。
听到这话,张平点了点头,也觉得自己儿子懂事,“这次你们到金乌城是实习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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