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等待泥模阴干。这点在十几年前鸦片战争时龚振麟的铁模中显得尤为突出,但是铁模铸炮的产品白口化非常严重,由于冷却速度太快,虽然比较光滑,但是生成的几乎都是白口铁,导致脆性增大,火炮的性能下降。
在火炮上如此,在炮弹上同样也不例外。
尽管大学时读的是冶金,可是毕竟从大学毕业后,已经多年没有碰过本专业的东西,加之21世纪大学教授的冶金知识,更多是基于现代工业基础之上,对于现在的原始冶金技术了解,甚至远不如这些工匠,也因如此,他没有冒然的以外行指导内行的方式,对铸坊大加干涉,毕竟即便是让是一个21世纪的冶金博士来这,或许他可以设计出炼铁高炉,但却很难解决高炉的吹风等一系列的技术问题,他能做的仅仅只是有针对性的逐步改良。
除了所谓的熟铁,普通的白口铸铁就不能锻造、机加吗?拿起其中的一枚12磅炮弹,掂着这枚炮弹,朱宜锋的脑海中想到的却是可锻化退火——就是白口铸铁的可锻化退火,使其成为可锻铸铁,即在950c左右高温下长时间保温,使其组织中的碳化铁分解,转化为可锻性铸铁的组织。
“这样,李师傅,我们能不能建个退火炉?”
放下手中的炮弹,朱宜锋随手在地上画起了一个退火炉的结构来,所为火焰退火炉的结构并不复杂,实际上可以说非常简单。
“……然后将生铁铸成的炮弹壳平铺炉床数层,以河沙覆盖并充填空隙,然后再进行加热,以河沙进行保温……”
解释着这个用意时,朱宜锋只听着李老歪旁的李石生轻声嘀咕道。
“就是把铁拿在炉子里烧一下,可这个火候可不好掌握。”
李石生的话,让朱宜锋看了这个二十来岁的年青人一样,他是李老歪的儿子,可锻化退火在古时候,中国也用过,只不过属于经验性的,他们只知道烧一下可以降低白口铸铁的脆性,但是正像他说的那样,火候不好掌握,所以才没有广泛使用,纵是行家里手,也不见得能烧出个所以然来。
“火候好控制,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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