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不了他任何的承诺一样。
胡亥也反应过来了,他问道:“说不出来?”
“你总归是个皇子,能像皇长子扶苏一样堂堂正正镇守边境,监军戍边,这是件好事儿。”余子式低声问道:“你就真的没有一丝的期待吗?”
胡亥气息漏了半拍,没说话。
“我的确说不出来你要在西北待多久,我给不了你一个期限。”余子式轻声笑道:“但是我能等你,胡亥,我等你回来。”
胡亥的心中狠狠划过传过一道战栗,漆黑的眸子里一瞬间风起云涌,“你等我?”
“嗯。”余子式点了下头,又补充了一句,“多久都行。”
清晰,简洁,掷地有声,就是大秦符玺监事的作风。
“这是……承诺?”
“嗯。”余子式轻轻笑起来,“真的,这回没算计你。”
胡亥看着余子式,忽然一下子不知道说什么好,心里乱的厉害,明明是该愉悦,却又偏偏酸涩得厉害。
他到底有多喜欢这个人啊,怎么能喜欢到一点办法都没有,被他哄一哄就失态成这样。
余子式手动不了,想了很久,终于咬牙做了件艰难至极的决定,他躺在胡亥身下,腿轻轻环上了胡亥,拿脚一点点勾住了他的腰,“确定不做?明天清早就要去西北,这一趟时日可不短,兴许三年五载都见不上面了。”
胡亥浑身一僵,他看向余子式的脸,一字一句把话咬出来,“做!你别后悔!”
余子式心头一跳,他今晚对胡亥的确是用上了些谈判的手段,没办法,胡亥这人太犟,他不好劝。胡亥倒也如他所料地妥协了,但是这种大起大落的情绪似乎有很大的危险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