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州是我们的地盘,当年也不是没有王孙公子钦差大臣死在过这里,现在朝廷自顾不暇,就算是知道我们有问题,那又怎么样?;来找我们算账?他就不怕扬州也闹起来!”
扬州知府没料到梁守福口气这么大,瞪大了眼睛,气的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梁守福反倒是说开了也不怕了,冷笑了一声:“反正我不管,他要么老老实实缩着头回去,否则,我就要他好看!”
到底怎么好看,却还是没说。
另一头的陈德忠也正和付友德说:“我看这架势,恐怕不只是不给银子这么简单的啊,分明是想杀人呢!”
付友德更看得清:“可不是,要不是太孙妃一定不肯去前头,恐怕就出事了。”
这么一说,陈德忠就有些犯糊涂:“那,难道太孙妃早就料到了?”
付友德反问:“要不是料到了,你说为什么太孙妃早早吩咐下来让我们去跟着那伙闹事的,记下他们的去向,记清楚他们的住处?肯定是早就料到了。”
金陵也难要银子,可也没这么难,陈德忠有些来气:“国难当前,这帮人脑子里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西北出了事,他们以为他们就稳当了?有银子恐怕都没命花,一群蠢货!”
道理谁都想不通,只可惜在银子面前,道理是没有用的。
宋楚宜很清楚这一点,看着眼前的名单,一个一个的把名字记清楚了,回头去问打听消息的陈平:“一个没漏吗?”
陈平之前从晋中赶回来以后就没休息,一路跟着周唯昭和宋楚宜来扬州了,闻言认真点头:“都记清楚了,一个都没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