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也都有了准备。
岑必梁向来没有什么表情的脸上依旧没什么过多的表情,说出来的话却斩钉截铁不容反驳:“我不管什么谁先谁后,只知道他要进城,而我们兵部的人发现了他,就有职责将他带到圣上跟前去。通州鞑靼暴兵一事跟他干系匪浅,圣上亲口说过有关通州一事他都要亲自过问,难道你们锦衣卫想要越俎代庖不成?!”
兴安被打的嘴唇都有些红肿,此刻再也忍不住跳将起来指着岑必梁冷笑:“你这个老匹夫别把话说的这么冠冕堂皇,谁不知道你们兵部的人这回在通州一事上捅了大篓子?若不是你们无能,何至于有通州一事?!之前通州一事没见你们出过什么力立过什么功,现在我们辛辛苦苦把人给抓到了,你倒是蹦出来抢功劳了,谁知道你们会不会蛇鼠一窝串通一气,甚至做出杀人灭口的事来?!”
岑必梁生平最痛恨毁他名声的人,脸涨的通红,下巴上的胡须也气的一颤一颤的抖,整个人都散发出强烈的气势来:“我到底会不会跟人沆瀣一气自有皇上论断,轮不到你这个黄口小儿来污蔑!”
他下令叫部属们押着史同舟前行,可是锦衣卫却齐刷刷的挡在了路中间,活生生的将城门堵得密不透风,他们竟一动也不能动。
岑必梁虽然有预料今天的事会难办,却没料到会难办成这样,只是这样一来,他不由就更加坚定了一定要亲手将史同舟带去御前的决心-----这件事到底是由兵部来背锅还是能将罪魁祸首揪出来,全看史同舟了。
而今日他若是把史同舟叫锦衣卫的人带走,那史同舟一定会死在诏狱里,到时候兵部上上下下不知道要牵连多少人,他这个兵部尚书这阵子本来就顶着天大的压力在战战兢兢的做事,一旦兵部被扣上了这个屎盆子,他就算是想平安致仕恐怕都难。
兴安气的跳脚,气急败坏的去看陈襄:“你是死人吗?!今天人要是被他们给带走了,谁都别想好过!”
陈襄对这个只会坏事的草包忍耐到了极点,随手一掌拍在他颈窝,将他拍的两眼一翻晕倒在地,才转头去看岑必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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