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你操心?”
向老太太跟宋琳琅斗了这么多年的气,对对方的罪行如数家珍。
白姨娘垂着头不敢说话,向云章也是几次想要说话却又闭上了嘴,厅上一时就有些冷清。
就在此时,外头忽然响起一浪赛过一浪的哭声,在这样的没有夕阳的傍晚添了几分诡异跟可怕。
“怎么回事?!”向老太太惊得站了起来,眉间很有些不喜:“好端端的怎么号丧了似的?”
人老了是很忌讳这些的,比如说傍晚不许闻哭声、祠堂里不许打伞、远行之后不能见死人等等。
向云章跟白姨娘对视一眼,却都似明白了什么,忙不迭的站了起来。
果然,很快就有守在正院的下人狂奔着进来禀报了消息:“夫人她......去了......”
向老太太就是一惊----她知道宋家很快会来人的事,现如今宋琳琅却在这个节骨眼死了,宋家怎么肯善罢甘休?
真是个大小姐,死都不知道挑个好时候死,专给人找麻烦跟不痛快。
她定定的站了一会儿,将向镰搂在怀里不叫他听,冷笑道:“当年我是怎么说的?像这样一天到晚都泡在蜜罐子和药罐子里的高门大户的小姐,咱们家可养不活,还不如找个门当户对的好。可你非不听,还以为当母亲的会害你。现在你瞧瞧,家不成家妻不像妻,连她教出来的女儿都只会跟你打擂台!”
向云章垂着头,听不见自己母亲说话-----她向来对宋琳琅没说过好话的,现在人死了,也要趁机挤兑人几句才觉得没有吃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