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惨白着脸双眼发直的模样如今还刻在绿衣脑海里,把她吓得不轻。
宋楚宜摇了摇头,回头要她去拿大氅。
因着这座别庄是宋楚宜的亲近人在打理,她这座院子里伺候的人也都是信得过的,因此她并不用避讳什么,出了门罩上了风帽,就朝叶景川的院子里去-----他如今每次来,都是住在初次来时住的院子。
她去的时候叶景川刚好舞完了剑,看见她就忙迎了几步凑近前:“你怎么被一个小孩子给吓病了?传出去别人都要笑你。”
宋楚宜才不怕别人笑,她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出了一会儿神,才转头问他:“你跟韩止熟不熟?”
叶景川皱了皱眉有些不解她怎么问起了韩止来,可是想起昨天宋楚宜看见韩止和那个孩子之后的表现,又觉得自己似乎猜到了什么,就摇了摇头:“不熟,他和太孙一样,从小就被说身子不好、太孙被送去了龙虎山,他们家人就有样学样到处给他寻名医诊治,常年都不在京里。”
顿了顿,他看宋楚宜颇有些面无表情,就试探着问:“到底怎么了?你怎么好像对他们家的事特别上心啊?”
宋楚宜摇了摇头,叶景川这里看样子是问不出什么来了,偏偏她上一世对韩止也是知之甚少,因为韩止常年在外的原因,其实京城里的闺秀们都对她是不了解的。
叶景川看不得她这副失望的模样,想了想就拍着胸脯应承下来:“虽然我不知道,可是我大哥他应该知道啊,你也别忙着失望,我去问问我大哥,他当初在泰州读书的时候曾经跟韩止一起待过几年。”
宋楚宜其实对京城里的大部分人家的家谱都有数----但凡是一家的主母,就不得不逼着自己熟知这些人身后七拐八绕的关系,否则哪天恐怕一不小心,就得罪了国舅的姨奶奶的二叔。
可是锦乡侯府的确是低调得有些过了,除了一个世代镇守大同的守将,他们家似乎都没了别的亮点。
可是现在看来并非如此。
韩止刻意挑伯府出发的日子从青州驿馆和他们搭上线一路同行,又特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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