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才算是好了些,此刻她苍白着一张脸,勉强冲着花枝露出一点儿笑意,握着陈老太太的手极力说着俏皮话:“花枝姐姐尽知道寒碜我,谁不知道花枝姐姐你才是祖母跟前缺少不得的宝贝?”她笑了笑,又往花枝身后瞧去,见并没人,就皱了皱眉头:“花枝姐姐不是往三房去请三叔三婶了吗?怎的还不见人?”
花枝垂了头替陈老太太捏肩,轻声把三太太的话委婉的回了。
陈明玉在病中也听说了陈明晴被退亲的消息,心里想着自己的前程,倒真的起了一点儿兔死狐悲唇亡齿寒之感,竟头一次没了看人笑话的心思。可是见陈老太太叫人去请三叔三婶没请来,她心里又有些莫名的不喜了,好似没亲眼看见人倒霉,总是觉得差些什么似地,因而回头朝陈老太太道:“三叔三婶可真是,阖府都是忙的时候,三叔却还有心情睡觉晴姐姐也不见来?”
花枝心里叹了一口气,知道这是陈明玉要在老太太跟前给三房上眼药,她心里觉得有些多余,不管怎么样,陈老太太对不是她所出的三房向来都是不喜欢的,并不会因为陈明玉说不说三房的坏话而改变,陈明玉这样见不得人好,实在是有些画蛇添足,也显得有些过于狠毒了。
陈老太太虽然把人教的有手段有心机,也有上位的野心,可是跟那些口不出恶言,耳不听恶语的姑娘们一比,就失了下乘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