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觉寺连连在宋家手里失手,元慧三难尽皆损毁,大受影响,跟宋家的梁子早已经深到无法可解的地步,不如妥善利用这一点,来个借刀杀人。
东平郡王听出钱应话外之意,不禁有些迟疑:“可是皇觉寺已经在宋家手下折损了元慧跟三难两个,恐怕不肯再伸手。”
钱应缓缓摇头:“殿下不去试一试,怎么知道?”要是没有更合用的人,东平郡王势必还是要妥协范良娣,任由范良娣去找人,可范良娣究竟是个深宫妇人,她能做到的事情有限。靠范家?范家居然会派蠢的跟猪一样的范二爷去办事,还有什么糊涂事办不出来?
皇觉寺既有所求,既有所图,就不会因为陨落了一两个人就收手,相反,现在皇觉寺已经彻底得罪了周唯昭,他们没有退路了,只能紧紧攥着周唯琪,周唯琪无论想做什么,他们都会尽力满足的。
周唯琪听他这么说,想了想只好道:“既然如此,那我明天去皇觉寺一趟。”
钱应继续摇了摇头:“不,殿下如今去不再合适。若是再不成功,这回就必定彻底惹怒了太孙殿下,太孙殿下再不想东宫失和的事闹出去,恐怕也不能容忍。您别再跟皇觉寺沾上关系了,我替殿下走一趟吧。”
周唯琪也确实不想跟皇觉寺有太深的牵扯,他如今已经深刻的明白了同在一条船上就不容易撇清的道理,见钱应这么说,自然从善如流的应了。
天色还早,周唯琪特意吩咐留了钱应的饭,又与他商议了这回盘查通州粮仓存粮的事,这才放他回去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