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闹出来,那就是周唯昭天然的不是受害者被人算计的多了,旁人难免也要觉得你自身怕是也有问题,否则为什么旁人不出问题,偏偏你身上总是一而再再而三的闹出些事来?
宋程濡跟崔应书都是人精,一听宋楚宜的意思就知道宋楚宜到底想说些什么,不由对视一眼尽皆笑了:“说来说去,还不是想你舅舅亲自去湖北一趟。”
宋楚宜上前搀了她舅舅的手晃了晃,一点儿也不觉得难为情:“是呀是呀,就是想舅舅去湖北。抚灾之事没个三两年是回不来的,舅舅去了湖北,大家就不会觉得如坐针毡了。”
否则崔家两个兄弟,一个人还做着尚宝司少卿,另外掌着工部这样的肥差,另一个更是三边总制,加上宋程濡,实在是太显眼了。
还不如先暂时远远离开京城,避开这风口浪尖,安静一段日子好呢。
再说湖北那边,若是真的跟猜测的那样江田平有不对的地方,那更是要自己人去了。而自己人里,自然又以崔应书最为合适。
崔应书伸手在宋楚宜头上弹了一个脑瓜崩儿:“偏你这样狡猾!”笑了一回又道:“放心吧,恩师和你祖父的意思都是一样的,都属意我去湖北,我自己也是这个意思。先前不知道湖北情形还想着去呢,现在知道了,自然就更是要去的。一是为了避开些风头,省的又有人拿我做筏子,二来,其实这抚灾的事虽然麻烦,可是这几年我若是真做了出来,日后也是一大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