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的奏章!
“这些人······”邓光荐忍不住叹息一声。
刘辰翁淡淡说道:“所以我们就算是扪心自问,问问自己的良心,也会站在陛下这一边的,因为这一切,都太需要有一个人来打破、去改变了。而陛下,应该是现在、或者说这三百年来唯一能够做到这一点的人。”
邓光荐沉默了良久,郑重的点了点头。
而刘辰翁也不知道是对邓光荐说,还是自己感慨:“无论如何,在这混沌之中总得有人开辟出一条道路,现在陛下劈开了一条道路,咱们要想继续向前走,就只有这一个选择,所以还是走吧。”
顿了一下,刘辰翁猛的抬头看向高高在上的叶应武,年轻的皇帝陛下手撑桌子,目光如炬:“宣父犹能畏后生,丈夫未可轻年少。我相信陛下。”
“不,”邓光荐打断了刘辰翁,微微侧头看向他,“不是我,而是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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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的一声,精工雕琢打磨的棋子落在棋盘上,老人有些得意地指了指棋盘:“翔季贤侄,这胜负已定,虽然是个劫,但是正好应在了某的身上,所以某侥幸胜了半子。”
马廷佑起身拱手说道:“老相公熟通棋路,技艺精深,刚才便多有让步之处,否则晚辈这角里的一条大龙恐怕早就被老相公截断吃掉了。所以老相公之胜,可称不得是‘侥幸’。”
坐在马廷佑对面的正是已经退下来的前朝老臣王爚,此时的王爚相比于当初在朝堂上,看上去更精神了许多,脸上甚至已经重新带上红润,多年来宦海浮沉、来往奔波带来的疲惫已经彻底消散掉了,说是年轻了十岁似乎也不为过。
实际上这也怪不得王爚,一下子从当初的内忧外患到现在的太平盛世,再加上没有多少事情需要自己烦心,家中年长的孩子都比较争气,除了王进这个臭小子一直拖拖拉拉到上个月才让老爷子抱上孙子之外,王爚这几年似乎还真没有为什么发过愁,每天便是吟诗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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