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是眉头紧皱。
他们这是水师士卒并没有正常步卒那些步人甲等重装铠甲,甚至就连拒马枪等长矛长枪都没有,毕竟谁都不会想到有一天水师不得不困坐在营寨里迎战蒙古骑兵。
但是应该怎么打还是要怎么打,这是范天顺的郢州水师,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然而范天顺并不是一个软弱无能的人,甚至还是一个刚烈的猛将。
章诚有些担忧的回头看去。
汉水上依旧胶着惨烈,蒙古这一次显然下了血本,投石机的石弹就没有停止过。被这么劈头盖脸的砸,即使是楼船也都很难坚持,毕竟这个时代的船板也没有那么厚,什么水密舱之类更不要说了,一旦船底被砸穿了,就只有沉船的份儿。
火器爆炸卷起的硝烟中。范天顺的将旗依旧在旗舰上飘扬,或许这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炸开冰面,向北岸!”范天顺额角上鲜血直流,但是他现在也顾不上这么多了。前面甲板上散落着无数的石块和大大小小的窟窿,护卫在旗舰左右两侧的蒙冲此时已经沉没的不见踪影。
在石弹和箭矢中,郢州水师旗舰楼船就像是脱缰的野马,猛地撕裂周围的一层薄冰。士卒们手持盾牌顶着如雨的石弹冲到船头,径直将火蒺藜扔向不远处的冰面。
这个时候顶上去才是绝处逢生的唯一方法,这些对火蒺藜还有些恐惧的将士们哪里还将这小小的胆怯放在心上。轰鸣的爆炸声中,旗舰楼船领先。三四艘楼船陆陆续续冲到汉水江心。蒙古人的投石机距离岸边太近了,以至于根本难以打击到江心的楼船。
“打!”不等蒙古人做出反应,范天顺一声怒吼。
早就准备好的床子弩、投石机同时呼啸,向着毫无防备的对手倾泻自己的愤怒。而另外几艘楼船也是很快顶上来。甚至横过船体,士卒们径直站在船舷疯狂的扣动神臂弩的扳机。
蒙古人的投石机不得不尽量后退,而范天顺不敢和他们接着在汉水上胶着对峙,毕竟人家在岸上能够跑得了,这船沉了这么冷的天谁都逃不掉。
“留下来两艘楼船继续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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