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根处痒得厉害,很快又疼得厉害,指根处一跳一跳,像极了头疼感觉,整个人坐卧不安,无法安心练功。
他咬牙不说,装作若无其事,到了晚上,又服下一颗。
手指处疼得更厉害,一夜没能睡着,他一直咬着牙硬挺着,一句没跟两位师兄提起,否则他们又要在耳边唠叨,怨他不该相信赵大河。
第二天疼痛得更厉害,脸色憔悴,吃饭的时候他们发现了他异状,如此憔悴不堪,定然是丹丸有问题,于是逼着他拿掉手套。
文听道拗不过他们,只能摘下手套,露出左手,手指处没变化,仍旧齐根而断。
他们两个摇头叹气:“被我说中了,赵大河不能信!”
“文师弟,别再吃那药了,很难受是不是?”郑侠波摇头道:“看来周师兄所说不错,赵大河不能信。”
文听道没说话,只是低头吃饭。
“文师弟!”郑侠波沉声道:“你难道还信赵大河?”
“只剩下一颗了。”文听道抬头,原本秀气的双眼布满血丝:“我想吃了它!”
“你……”周浩然勃然大怒:“你就是执迷不悟!那家伙能相信吗?现在已经折腾成这样,再来一个,会不会把你折腾死?”
“是啊!”郑侠波点点头:“估计是赵大河在戏耍你,虽然没下毒,却够恶心人的!”
周浩然哼道:“文师弟,不是我说你,你平时挺聪明的一个人,怎么这会儿就鬼迷心窍,偏偏要相信一个对手,简直难以理喻!”
郑侠波忙摆摆手,示意别这么说。
周浩然重重哼一声,扭头不看他。
文听道把白手套戴上,一言不发的低头吃饭。
“要是真有问题,马上招呼我们。”郑侠波拍拍他肩膀,叹一口气,两人离开了。
文听道把碗重重摔到地上,脸色阴沉。
他从怀里掏出了玉瓶,把最后一颗丹丸放在手心上打量,神情变幻,一会儿憧憬一会儿犹豫,一会儿坚信一会儿皱眉。
半晌之后,他一仰头塞进嘴里,入口即化,很快又腾腾涌起一股清气,周身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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