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没想到这个年轻人的实力会这么强。
剧烈的疼痛迅速淹没，但他是武者，疼不晕，可这种痛苦绝对是非人一般的痛苦。
整个下身被彻底踢爆，踢烂，连那里的骨头都被踢成粉碎，这种疼痛本就是生不如死，何况把一个好色如命的人卵蛋踢爆，这比起要他命的还要痛苦。
风少俊美的脸上此时扭曲，狰狞，恶毒的盯着秦川，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秦川绝对被凌迟无数次了。
“风少是吧，燕冲天是我师兄，五年前的事情还记得吗？”秦川轻轻的说道。
“你会死的很惨，不，我会让你生不如死，我要把你一刀一刀的活刮。”风少双眼充血，愤怒和疼痛。
“是不是感觉很痛苦，很疯狂，是不是想吃我肉，喝我血，将我碎尸万段？知道我师兄当初什么滋味了吧！”秦川平和的说道。
燕冲天听到秦川的话，再看看风少现在的情景，他心中那一股化不开的戾气忽然就那么的呼了出来。
哈哈哈！
“我死而无憾了，我解脱了，云儿，你看到了吗，那些人受到惩罚了。”燕冲天仰天大笑。
他看到了风少的神色，那正是自己一直以来的写照，报仇最好就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一开始他就想风少死了。
现在他才知道，有时候对于一些人来说，死，太便宜他了，就如现在的风少，此时的痛苦绝对比死还痛苦，就如自己这五年，活着犹如行尸走肉，活着甚至比死了还痛苦。
“小师弟，谢谢你，谢谢你……”燕冲天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师兄！”
秦川伸手在他身上点了几指，帮她针灸治伤。
燕冲天身上随着那一股怨气，戾气的消散，修为缓缓的提升，很快就恢复到了超凡境，回到之前的超凡境三重。
这还不算，接下来居然突破了这个小境界，达到了超凡四重。
都说历练红尘，感受大苦大悲，体悟人生，一朝跳出，犹如得道一样。
此时的燕冲天用佛家来说，就是悟了。
生亦何苦，死有何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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