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说了在他负责的地区不要进行相关商务运作,免得瓜田李下给人留下把柄。”
纪若棠也没了之前嘲讽高傲的口吻:“这是狭隘的看法,我作为投资方,肯定要选择能为我提供地方支撑的政府关系,这是中国商业化运作的特点,以前妈妈要到黑石子风景区跟当地政府打交道就铺垫了大半年,其实当年可以选择的地方不止这一个,一个最能配合的地方政府才是最重要的环节,阿仁你也承认这点对吧?”
石涧仁没有说话,但在手里的小本子上做记录。
纪若棠身上那股小总裁的气势越来越足:“商业投资就是逐利的,你能保证这里各方面配合,我们为什么就不能合作?我们是夫妻关系要避嫌?还是我们有实质上的股份利益交换?那位吴总监说你甚至已经把所有股份都交出去,是个完全干净的财务状况,为什么不能跟我合作?难道你还要大费周章的去寻求别的投资者,重新了解并熟悉其他人,最后还不一定能保证对方的全面投入?这是不是因为你过于讲究自己道德上的洁癖,有点讳疾忌医,本末倒置了?”
“难道你还不信任我?”
最后这个诘问掷地有声的好像不光是在问生意上的问题。
那个拥有一双笑眼的少女的确已经长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