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烈笑了笑,被子里的手开始不老实。
“我也不困了,但不急着起来。”说着,另一只手也钻进被子里。
石楠的脸更红了,像条虫子似的闪避着作乱的手。
“不行,得起了!”石楠不依地低声道,“你还得上班啊……还没刷……”
秦烈一个翻身,就把石楠所有的拒绝借口给堵回去了!
晨间运动过后,秦烈精神气爽、双眼放光、嘴角噙着魇足的笑容,连下楼梯时的脚步都轻快得不得了!
反之,本来想早起的石楠在床上又趴了半个小时才爬起来,坐到餐桌前时还浑身软绵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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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出发在即,石楠也没再和秦烈提起学枪的事。为了不在出发前惹什么不必要的麻烦,石楠决定这两天也暂时不外出!
送走秦烈后,石楠就拿出以前在书局买的字典和最近两天的报纸,摊开本子练字!生活安逸了,人却不能懒惰下来!
抄了两条新闻后,外面门铃就响了。
银珊出去应门,回来时告诉石楠,“太太,是陶会长府上的大少爷求见。”
陶亦哲?自己那位堂姐夫?
石楠放下了钢笔,想了想之后吩咐道:“请他进来吧。”
“可是……”银珊神色犹豫地看了一眼石楠,垂下头道,“可是先生说不让闲杂人等来打扰您。”
石楠的眉头皱起来,“是不是闲杂人,得由我来判断!请陶先生进来吧!”
不是石楠不领秦烈的情,只是这样被人管着该见什么人、不该见什么人的感觉很不好!况且,陶亦哲还是秦烈的朋友,也是自己的堂姐夫!
银珊不敢再多说话,转身出去把陶亦哲请了进来。
石楠与陶亦哲自从二月份在石举人家见过面之后,就再也没碰过面了。石绢和他成亲那天,石楠根本就没在石大老爷家,也没看到当时是新郎倌的陶亦哲。
不过半年多的时间,婚后的陶亦哲相貌上似乎变得成熟了许多。眉宇间也多了两道浅浅的竖纹,据说经常皱眉的人容易出现这样的纹路。
“陶先生,请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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