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那件案子的情形实在太相似了,要么是熟知当年案卷的捕快干的,要么就是从当年的说书人那里听来的!”
卫秀问:“那你为什么不怀疑是捕快做的呢?你们不是还发现了一枚捕快的腰带环扣么?”
苏拙笑道:“那环扣是凶手故意摆在那里,想要混淆视线的。之所以不怀疑捕快,因为现在洛云天手底下那些捕快,都不过二十来岁,绝不会有人参与过当年的那件案子。”
卫秀皱眉道:“难道你没有怀疑过洛云天和他的副手郭子善?”
苏拙笑道:“不会!在洛阳的捕快中,的确只有他们两人对当年那案子熟悉。但是这两人都已年过不惑,子女都已成人。一个男人若是有一个美满的家庭,一份还不错的差事,他是绝不会成为疯子的。而这两件案子的凶手,分明就是一个疯子!”
“仅此而已?”卫秀冷笑道,“知人知面不知心,就我所知,他们都至少有三个动机,会做这种事情!”
苏拙摇摇头,道:“你若是看过第一具尸体的现场,也许就不会这么说了。小依虽然能告诉你,终究没有亲眼所见能得到的多!首先,那女尸右手的那枚环扣本就是个疑点。洛云天和郭子善当了二十多年的捕快,现在为何要陷害自己人?其次,这两人的佩刀,都是挂在身体左侧,说明二人是习惯用右手的。而女尸手里的环扣既然是凶手放的,而碰巧又放在右手上,说明凶手很有可能是个左撇子。”
卫秀只是冷笑,既不肯定苏拙的说法,也不驳斥他。忽然听得一声马嘶,马车剧烈颠簸起来。整个车厢猛地晃动一下,卫秀身子登时失去平衡。两人相对而坐,卫秀顺势撞向苏拙,苏拙忙一把抱住她的身子,伸手扶住了厢壁。
过了一会儿,马车缓缓停了下来。卫秀忙从苏拙怀中爬起来,整了整衣衫和鬓发,不由得低下了头,脸上泛起红晕。苏拙却无暇顾及卫秀的窘态,眉头皱起,自语道:“城中的道路如何会这么颠簸?”
卫秀也忽然明白他心中的疑虑,也疑惑道:“望月楼的马和车夫,绝不会发生这样的失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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