唏律律——!
青麟马受惊之下,嘶鸣一声人立而起,疯狂往后奔逃走了。
因为这变故,才惊醒了不少将士,有看似团副的武官难以置信地吃吃道:“你,你竟敢杀朝廷命官!你,你……”
“子不教父之过,赵景如斯,身为其父的赵百六自然罪孽更甚。”刘恒负手而立,瞥向这营副,“且县尉如赵百六,真乃酒囊饭袋,与其任他继续丢人现眼,不如让我替朝廷换一个更称职的县尉。”
“大胆!”
如此狂妄的话,听得武官惊怒厉喝,“所有将士听令,给我结阵……”
他话音未落,突兀呆住,因为四周将士早已乱成一团了,惊恐喊叫者有之,拼命散逃者更多,却无一人响应他的喝令。
团副怔怔望着这一幕,心中悲凉和愤怒可想而知。在对面刘恒静静凝望下,他深吸一口气,很是悲壮肃穆地抽刀,大吼劈来!
“明知不敌却还以死相拼,虽说殉国足够壮烈,却有勇无谋,不过……”
刘恒又是曲指微弹,以指劲将他点晕,略带赞赏地道:“勇气可嘉,总比这些残兵废将值得留你一命,将来如何,就全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弹晕这最后一位抵抗者,整条长街只剩血迹,还有躺倒在地不知死活的一些人影,能站着的,也就是刘恒和看傻了的大嘴了。
“还傻这做什么,该走了。”
刘恒朝大嘴肩头轻轻一拍,巧劲震开所有窍**封禁,闲庭信步般当先朝街角走去,“顺便给我说说,我家街头杂货铺那杜姑娘去哪了,你家给你说的媳妇又是怎么回事。”
重获自由,大嘴却还是呆了呆,这才打了个寒颤,魂不守舍般跟上来。
“杂货铺的杜姑娘?”
“你不说我都快忘了,那个杜姑娘应该也离开好多年了吧?好像也是你离开没多久,她就悄悄卖了铺子,不知去了何处。当时因为这事,城那边还生了一阵乱子……”
“果然早走了么?”刘恒心头默然,听到这早有预料的结果,心情竟有些难以言表的复杂。
“我家就那样,才过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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