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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朝堂上群臣唾沫横飞,福全却始终不发一言。
及至康熙问他:“裕亲王,你有何自辩?”
福全俯身跪地,涕泗横流:“臣复何言。”再不多一语。
几个大臣皆言,裕亲王之罪,当夺爵。
后来康熙却以福全击败厄鲁特有功,免夺爵,罢议政,罚俸三年,撤三佐领。
到手的将军之位,不过五个月又拱手送了出去,福全意志颇为消沉。
却已经没有人再关注他。
将福全拉下马不过是道开胃菜,真正的大戏才刚刚开演,几波人暗暗撸袖子,誓要将主将之位拿下。
可惜他们注定要做无用之功,康熙不知道出于什么心里,直接将这件事押后再议,且还表现出年内不会继续派兵征缴噶尔丹的意思。
有力无处使是什么感觉,索额图和明珠他们现在就是什么感觉,明明已经万事俱备,可那东风却说它不来了,憋屈。
憋着一口气的索额图只能将这股劲儿往别处使,他还是对那晚胤禔去拜访福全的事儿耿耿于怀,总有种直觉这里头的事儿不简单。刚好现在找点事发泄,于是就动用人手去查,看看能不能查出点蛛丝马迹。
这事儿他也与太子说了,没想到最后却是太子那里先查出了一点东西。
“这是真的?”饶是索额图,此时也有些惊讶。
“错不了。”太子皱眉道,“虽然只听了一棱半语,但结合情况却是说得通的。孤就说,皇伯父一向是小心谨慎的样子,怎么会突然就贪功冒进起来。原来贪功冒进的另有其人,皇伯父不过是替人背了黑锅。”
“叔祖父。”太子看向索额图,“此事是个好机会,若揭露出来,胤禔这辈子应该是与军队无缘了。”
索额图皱眉沉思片刻,才摇头道:“不妥。”
“叔祖父什么意思。”太子有些不满,明明这么好的机会,只要断了胤禔在军中的路,那他就没什么威胁了。
天知道当康熙将胤禔安排到军中做副将的时候,他竟然有了一丝恐慌,这让他很愤怒。
他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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