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平整好沟底,再修砌水渠。
由于这里靠近一条小河,平时年降雨量也不少,大概接近1000毫米的样子,因此地下水位很高。再加上从昨晚开始便一直下着雨,因此这一段沟渠内的积水直接没过了脚踝,离膝盖也不远了。南非劳务工们赤着脚趟着冰冷的雨水,然后拿着木勺将沟渠内的积水舀到放在旁边的木桶内。外面雨越下越大,他们很多人都冻得嘴唇发青,长期泡在水里的脚也被泡得发白、大面积脱皮,很多人的脚丫子都被泡烂了,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的。
不过这些劳务工们却不敢有任何偷懒,也不敢有任何一丝怨言,因为旁边那些穿着油布雨披,腰间挂着军刀的内务部警察们正冷冷地盯着他们。他们也冻得厉害,很多人嘴里呼出的热气在空气中凝成了白雾,不过他们似乎是将满腔怨气都发泄到了眼前这些正在干活的南非劳务工身上,似乎是这些人才害得他们在这种冷雨天气下还在野外折腾。
上午的时候,曾经有几个干活不积极或者口出怨言的南非劳务工被这些充当监工的内务部警察们拖到了旁边一顿暴打,那惨叫的声音几百米外都隐约可闻。如今这几个身上血迹斑斑的倒霉家伙正被这些警察们像扔破布一样扔在一旁,也不知道死了没有。几只军犬在他们身边走来走去,不时拿鼻子闻一闻他们的身体,令这帮在一旁干活的劳务工们看得心胆俱寒,手底下的动作也不由得加快了几分。
汉斯将马缰扔给了旁边一名镇远派出所的警察,然后提着一个食盒,径直朝旁边一个木头搭起的遮雨棚而去。遮雨棚下坐着几个人,领头一个赫然是西北垦殖银行镇远分理处的王大监。由于政务院下了文件,要求邻近铁路的定远乡、棉农乡、镇远乡、梅林港等地机关、企业干部职工都要轮番到筑路工地上参加劳动,因此在这里看到王大监就一点都不奇怪了。
王大监大咧咧地坐在一张太师椅上,他的两个手下也在一旁。其中周大河手里拿着一张纸,貌似在给他汇报着什么东西,而另外一名少年安德森则在旁边拿着刀替他切开一个从新华夏运来的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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