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印。可分为骨听皮听和毫听。如果工夫达到阴阳相等之境,周身可随心所欲,身心进入遗篇灵境,化境,毫毛皆空,一羽不能加,蝇虫不能落。人不知我,我独知人。英雄所向无敌。”林缘晨说话间已经摆好架子。
“好一个人不知我我独知人。让师父我来看看你这什么听劲。”说罢两手微微向两边屈伸,摆开一个松散的架子。
林缘晨心头念头百转:这佛祖身体像个蒙古包,重心又矮,就这样冲上去难免要吃亏,他虽然是个透明人,却不知道他皮肉骨头怎么样,先上去缠他两缠,再粘上三粘,听听他的皮肉骨头。但是从哪里下手呢?这架势看去松散,不过我如果要从他左手攻取,他右腿立刻就来,如果从两腋?诶,这手臂看上去着实肉多啊,对,就顺势同时缠他两臂,看他腿怎么动。
林缘晨********想听别人,她却不知,她的所有思索都在此地三人的耳畔听得清楚。
待她思索完毕,她一鼓作气抬腿就是冲着那佛祖一迈,径直冲到佛祖的面前,两手一手从外由下,一手从外由上,往佛祖两臂上臂上缠下,只觉得手中沉重似缠上了一个铅块,根本听不出有筋脉骨骼之区分,倒像是铁打钢塑那么整整一块。电光火石之间,佛祖右臂一抬,左臂从底部抽出,这速度简直就不像是从这么大一个身躯里发出。佛祖左臂由下往右上一拳击在林缘晨左肩之上,只听见啪的一声,拳风苍劲直把她打出了一丈开外,仰面跌倒在地上。
“师父你这是什么身体?怎么像铅块那样一整块,师父你是不是香火抽得太多了,这在中医来讲是气滞血瘀……”
“终于肯叫师父了?陈昱吉,你还来不来?”
林缘晨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跃起,右手抹了抹鼻尖,大声说道:“来!”
她定了定神,心想:缠也缠过了,最好能粘上一粘,看看从哪里下手,这肉堆简直了,都不知道从哪里下手。学校那些软柿子根本就不能比,趁此机会好好打一场。
林缘晨原地跳了几下松了松筋骨,刚才被那佛祖打了一下倒也不疼,这感觉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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