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
“那是北漠的雪果熬的,现在宫里没有。已经七八年没从北漠采买过那东西了,何况那是对付外伤的,毒蛊的话,根本不知道有没有效果。”
“我不管……我好疼!你快去给我煮来喝……哎呦!疼啊!”
慕容纸被他闹得无法,转头急急又对徒儿道:“夜璞,你能下山借一匹马连夜赶去洛京城么?我想洛京城的药铺里,可能还有晒干的雪果卖。”
“是,师父!徒儿这就去办!”夜璞抱拳领命。
“多带点银两!没有的话就再去旁边的频迦城看看!快去快回!”
“是!”
“哈……呵呵,你这小徒儿……倒是比另一个听话多了嘛。”
“你少说些话,也别乱动了。”
“阿纸,我疼……疼得还是厉害。”谢律有气无力地苦笑:“肚里面好疼……好冷。你帮我揉揉,帮我揉揉好不好?”
谢律自己的双手手背上都插了针,酸胀地抬不起来。慕容纸便马上将手搓热了放在他小腹上,隔着皮肤也能感觉到下面蛊虫活动。
“莫咬自己。”
他又把丝绸的枕巾叠了给谢律咬,单手放进他白色的中衣里轻轻揉着他瘦得完全没肉的小腹,慢慢哄他入睡。
这么一折腾,不过一夜而已,谢律疼得整个被子都几乎湿透。
第二日中午才终于好了些,脸上的颜色一片土灰,则比前日更加委顿枯败。
慕容纸给他换上了新的被子褥子,而阿沥则一脸不甘不愿地端进来一盘香气四溢的外焦里嫩的烧鹅。
“你要的……可恶,居然还要为你杀生破戒!”
“是烧鹅!阿纸果然对我最好了!”谢律本来看着都一副快死不死的样子了,这一看吃的居然马上又精神了:“大徒儿做的吗?”
阿沥哼了一声没理他。
“嗯~嗯!大徒儿别的不行,厨艺还是得了你师父真传的。香酥脆软一样不少,好吃!怎么样?反正你别的方面也都学艺不精,不如下山改行当厨子吧?”
“你——”
阿沥正要反驳,却见那边谢律脸色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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