验了。“哼,斗殴逞凶、江湖寻仇,这京兆尹还真敢判。”重重地把那一封呈报拍在桌上,凤殷然冷哼一声,倒把门外侍立的宫中小太监吓了一跳。别看凤殷然的样子不过八岁上下,却是和少素翾一样穿越而来。又加上他今世生于钟鸣鼎食之家,自小得皇上、皇后和凤丞相的宠爱,久而久之,行事大气、周身自有一种世家子弟的超然和气度,否则也不会在短短的半年时间里,就让遣星阁上上下下心服口服。陪坐在一旁的方临渊见状笑起来,倒也不开口劝他,只伸手握住凤殷然拍红了的手掌,轻轻替他揉着。瞧着方临渊专注的侧脸,纵使凤殷然憋了一肚子的怒气,也舍不得冲他发火,只好忍了下去。“临渊,你觉得张月鹿是死在谁的手里?”知道凤殷然天生畏寒,尽管如今刚刚初冬,方临渊仍是命人在屋中烧起了地龙。本来他身份特殊,乃是与荣韶国毗邻的沧爵国送来的质子。空有沧爵国七皇子之名,在荣韶国皇宫中的日子却并不好过。只不过因为荣韶国的国师凌晏坚持要收他为徒,胤帝纾颜荣碍于凌晏的面子,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他随着凌晏住进了邀仙坛之中。所以方临渊这才能乐得轻松自在,跟着凌晏享受种种特殊待遇。“你既然已经令墨兮传令下去,认领回张月鹿的尸首准他入土为安,想必心中早有定论,何必还来考我?”虽然身为人间三劫之一的凌晏的徒弟,又尽得凌晏的斩情剑的真传,但是方临渊毕竟是皇室中人,与江湖扯不上多大关系。凤殷然觉得若不是自己总喜欢赖在他这里,想来以临渊的脾性,对这些武林上的事情,恐怕不屑一顾。听他一语道破,凤殷然不由讪讪地摸了摸鼻子,“我只是有点看不明白,魔教这么做到底是什么用意。”方临渊看似不在意的回身倒茶,凤殷然却笃定他会耐心听自己啰嗦,便自顾自地继续说道:“认真说起来,魔教的势力绝对不会弱于飔肜宫和遣星阁,而看起来热血团结实则一盘散沙的武林盟更是不够魔教看的。”凤殷然低头整理着阁中传来的几页资料,没留意到方临渊唇角那一闪而逝的笑意。“按照北疆传回来的消息,张月鹿本来就是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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