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
因为手头的药材有限,方临渊只能简单用金针刺**的方法暂时压制住了凤殷然体内的**,所以余毒未清的凤殷然尚有些虚弱,强撑着说了刚才那番话后,就支撑不住咳嗽起来。车外的少素翾听得心急如焚,正想冲上车去看看,却被凤殷然再次出声拦了下来,“我没事。狐狸,你且把金银会欺男霸女、为害乡里的旧事说上一说。”
站在外面的少素翾、段紫漪和心月狐尽管忧心凤殷然的情况,但也明白车内地方狭小,外面又金银会的人把守,实在不适合在此地叙旧交谈,此时当务之急,还是解决掉郝东海这个麻烦才是。于是三人互相看了看,仍是以护卫的姿态守在马车旁边,听心月狐绘声绘的说起了郝东海过去的种种恶行。
被郝东海召集起来的这些泼皮无赖,要么是些好吃懒做的混混,要么是些好勇斗狠的恶徒,算不得正了八经的武林人士,所以对金银会以前的所作所为并不了解。此刻在这药王谷门前的空地上,听着颇有说书人潜质的心月狐绘声绘地把过往诸事一一道来,竟一个个听得都入了迷,倒忘了他们正奉了郝东海的命令要杀掉少素翾等人。
瞧着自己的手下全部都被心月狐的故事吸引,气得双手发抖的郝东海恨的咬牙切齿,满口都是血腥滋味。“你这黄口小儿!休要再胡言乱语了!”生怕心月狐把当年的事情一个接一个地抖出来,郝东海大喝一声,抡起手中的烟袋锅子像离弦之箭一样快冲过去,猛地朝心月狐心头戳了过去。早有防备的心月狐对他的攻击毫不畏惧,一面小心应对郝东海的攻势,一面继续优哉游哉地继续说着金银会的旧事。
听得兴起的少素翾正笑呵呵地替心月狐叫好,忽然听到身后马车有动静,回头正瞅见方临渊扶了凤殷然出来,赶紧凑过去问道:“阿然,你怎么样,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那种强效**的劲道还没有散去,凤殷然使不上力气,便索性倚在方临渊身上站着,点头向少素翾和段紫漪安慰道:“有临渊在,我的伤不碍事的,你们不要担心。”
自己与好友阿然一别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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