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村民有伪装的杀手,或是有人被某些势力威逼利诱混在其间过来趁机搞暗算突袭,靠到马头这么近,那可太危险了。
行凶的人不用多了,
只一个混在村民中暴起发难打出一把带毒的暗器,太近很难躲开,杀伤力就够可怕的。
更可怕的是死士不管不顾撒出剧毒药,不惜同归于尽。
反正草民命不值钱,不难收买。
那根本没法躲,没法预防。
别忘了此时正是越来越烈的秋季北风,马队正站在下风口,毒药撒来,顺风散布笼罩一大片,这么近怕是神仙也没法逃过。赵岳这支队伍若是遭到这种暗算,怕是要都得死在这。就算侥幸不死,也得中毒残废。
所以,宿家兄弟连忙把长长的大戟刺向村民方向,逼住村民不得再靠近,一边迅速扫视观察这伙村汉一边怒声再次大喝:“再敢靠近,休怪手下无情。某家手中的戟可不是吃素的。都退后。退远点。”
后面的侍卫这时候已经策马散开,避开了直对的危险下风口,对村民冷冷威逼略包抄过来。
带头的老汉看到亮如秋虹的寒森森锋利大戟捅到眼前,脸上闪过惊色,眼神一缩,没敢坚持直堵到马头,但胆大得也没退开。
他扫了宿家兄弟一眼,目光不屑还有些怨恨,但没说什么,又无视了二将,更无视了众侍卫,扭头只看着中间面无表情很圣洁拉风的赵岳微低头抱拳道:“这位公子,小老儿是知书达理的读书人,不才还是秀才,不是坏人。”
说着抬头盯着赵岳,“请问来者可是以慈悲仁义之名盛传天下的沧赵家族的沧梁小,呃,小公子?”
赵岳的凶名比善名无疑要大得多。
天下人多把他当成个被家中长辈宠爱又约束,带些沧赵传统慈悲家风,不敢随便做恶,却冲动好胜任侠使气胆大妄为的二虎文盲纨绔。
这位秀才老汉刚才差点儿随口说出比赵岳的普济公子之名更响亮的恶名,把赵岳叫做沧梁小恶霸。
赵岳没回应这位读书人老汉,驻马只向宿家兄弟摆摆手,仍是面无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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