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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敏锐察觉到温知州深怕自己发疯直接弄死他,不屑地故意笑道:“还有哇,你从根上还有大错特错的一点。”
这话落在正胆战心惊的温知州耳中简直就是个炸雷,让他听成赵岳是在讥笑说他猜错了赵岳不敢杀了他。
吓得这狗官控制不住的又一顿屁滚尿流,更丢人现眼不堪,臭味更难闻。
赵岳厌恶地退后避开了些,眼中的鄙视与杀机更强烈。
他身上骤然泛起的在一次次历险血战中形成的浓烈煞气,别说温知州,就是旁边痛快看戏的巨人任原也惊得一个激灵。
还在用牙齿残缺晃动的嘴艰难痛苦地老实使劲啃药泡水果的师爷更是惊得手一颤,啃半拉的水果掉地上了,以为今日难逃一死,这下真瘫倒椅子上,面如死灰,浑身控制不住的得得发抖,加上药效发作,越发瘫那无力动弹。
赵岳玩味地以死亡威胁折磨煎熬了一会儿狗官主仆,让这对狼狈为奸的东西越发从精神上对他产生深深惧怕心理,这才笑呵呵又说:“你们这些官僚啊总自觉是制定游戏规则、掌握着游戏规则、精通运用规则玩斗争的特权人物,也习惯用特权规则害人。你们自己不遵守规则,随时根据需要曲解和篡改规则,美其名曰灵活运用,自诩为这是政治智慧,自傲是特权者才有的权力,却要求被害人必须遵守规则,必须受规则约束,必须在规则下做反应,否则就是不对不应该,是枉顾国法纲纪的犯罪。”
“可你们的规则特权对异族没吊用啊。”
“异族才不管你什么规则不规则,就是玩硬的狠的干你。你们呢没了规则特权就狗屁不是了,对异族想讲讲道理耍耍规则,结果被异族打得满脸开花颜面丢尽,吃亏吃大亏,老婆被抢了玩了,子孙被残杀了,没本事找补回来,却不是寻求改变,不是用你们的所谓才智妙策报复回去,而是怕到骨子里,用钱帛女人敬献谄媚孝顺,再不敢对异族玩,只能把规则特权这一套加倍凶狠用到好使的本族人身上,一代代用这套作孽,尝到甜头,经验不是一般得丰富,也越发沉迷于此,并以此为能为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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