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益地位的不懈斗争中,自个慢慢琢磨总结出来的一点经验教训。在这个时候,她本能地更不敢改变。
老赵张着大嘴发呆,眼神游离,不知在想着什么。
宁氏老太太则目光转冷,并越发阴森,重重哼了声。吓得赵明月一哆嗦。
而张氏则迅速收敛了诡异的眼神,柔声叮嘱闺女:“月儿,记住了,离开了赵庄,但亲情血缘永在,亲奶奶永远是奶奶,亲爹永远是爹。以后若是还让进门,你要时常回来看望请安。”
赵明月转转眼珠,自觉领会了“大腿”的意图,又赶紧垮着小脸,眼泪啪差地抽泣着应了声。
该走的程序走完了,张氏毫不停顿,立即沉声吩咐:“小叶子去刘家吧。明月、小豆芽,你们去简单收拾一下自己的东西包好。”
三孩子走了,她自己径直打开床头的箱子,这是当初的陪嫁之物,一手抱儿子,一手把里面作为当家主母所管的钱财取出,以赵庄窘迫的经济状况,也没多少银子,全不屑一顾地丢在床上,然后对宁氏淡淡道:“老夫人,里面剩下的是我的嫁衣和嫁到赵家这些年置办的一些衣服,我要带走。我想,不说功劳苦劳,单是我为赵家生了儿子,并教育他长大,还值得上这几件衣服吧?当然,若是觉得公廉也不好,我也带走。东西,除了这个陪嫁的箱子和嫁衣,我什么也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