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无法发出声音，但却是出奇的平静，他如今还活着，那么，无衣也一定无事，而且，他现在就拉着无衣，无衣就在他旁边。
时间在无声无息的流逝，这之后，也不知道具体过了多久，黑暗渐渐散去，他感觉一股大力落在身上，而后视野变得明亮起来，重新踩在了实质的土地上。
放眼望去，天空略微有些昏沉，四周有着一些奇异的植株，土壤非常贫瘠。
“不傻吗。”
轻柔的声音在他旁边响起。
林天偏头看去，便是看到了无衣的侧脸，安静美丽，很平静的在看着远处。
他知道无衣的话是什么意思，明明知道那时的暗幽漩涡连半步神皇级的她都能卷入，他冲过去也是什么都做不了，却为何还要在她将他震开后又那般冲过去，将自己也置身到困境和险境中。
“怎么可能眼睁睁的看着你被卷入那未知的旋涡中？冲过去，万一出现奇迹能将你从里面拉出来呢？就算不能，至少可以和你一起承受危险。”他笑道：“而且，我们现在不都好好的吗。”
无衣看着远方，表情没有什么变化，眼中却是有一缕微弱的异光一闪而没。
“这里，我们，并不好。”
她开口道。
“为什么不好？一点伤也没有，不是好好的吗？”林天略有疑惑，而后看着无衣，又有些好奇，顿了顿道：“说起来，刚才你说的两句话，都没有用神念。”
无衣向来都是以神念发音，自他和无衣相识以来，似乎只见过无衣张口说话过一次，但是这个时候，在这个地方，无衣却是连着两句话都是从口中吐出，而不是以神念发音，这让他觉得有些诧异。
无衣看着远处，精致的嘴唇动了动，四个字从口中划出：“修为，用不了。”
林天顿时动容，连忙感应己身，而后脸色一变。
他感应不到自己的修为了，体内的神力似乎也消失了，甚至于，连坚固的肉身都变得如同普通的凡人一般。
“我们的修为消失了？！”
他看向无衣。
无衣摇头：“只是被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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