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惊愕道“侯方域，冒辟疆人品不怎么好倒是可以说的过去，但钱牧斋可是江南最有名的道德之士啊！将军这么说恐怕有些不妥吧！”
刘凡转过头，一脸严肃的说道“如是，你是在怀疑我看人的眼光么？那么我请问你我刘凡与你相识至今可曾胡乱评价过一个人？”
柳如是连连摇头道“那倒是没有，妾身只是有些不相信钱牧斋居然是一个沽名钓誉之徒而已。”
刘凡闻言顿时放心了不少，为了剪断柳如是与钱谦益之间的羁绊，刘凡还是厚着脸皮道“所以说，看人不能光看外表，有时候外表越是光鲜靓丽的人，内心就越是龌蹉不堪。本督敢断言，要说东林之中谁最没有骨气，非钱谦益莫属！”
“不会吧！？”柳如是檀口微张，惊愕的看着刘凡严肃的表情，满是惊异道“钱牧斋即便是人品微有瑕疵，也不会如将军所言是个软骨头吧！？”
刘凡摇头道“本督说的话从来是不会有错的！如是妹纸要是不信，我们可以打一个赌，要是几年后，钱谦益真的如果所说的那样，如是妹纸输给我一个要求如何？”
柳如是美目流转，俏声道“那妾身要是赢了呢？”
“那么我也输给你一个要求！”刘凡一脸严肃的说道“不过，在揭晓答案之前，如是妹纸要答应我不可与钱谦益有任何接触。包括小宛你们几个也是！这个人太伪善，太狡猾了，我怕你们会被他骗了！”
“噗哈哈”柳如是掩口偷笑道“这天下还有比将军你更加伪善，更加狡猾的人么？”
刘凡满头黑线的瞪了柳如是一眼道“我跟你们说真的呢，没有在开玩笑。一定要记住我说的话，要是你们不听，被人家骗财骗色，可别怪我没提醒你们！”
“好吧，好吧！”见刘凡说的郑重，柳如是连忙收敛起笑容，娇媚的白了刘凡一眼道“妾身答应你便是！”
抬头看了一下窗外，发现太阳已经西斜，刘凡叹了一口气站了起来道“时间也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刘凡顿了顿，似乎想起什么，对身边的几人说道“如是，几位姑娘，今天的讲解就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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