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难搞。这一来就是要出事。看她那黑着脸,傅总就又开始冒虚汗。
“琴姐,你来了。”当狗腿子地笑容出现在以为老总脸上的时候,那效果是难以形容的。
可是秦琴没有理他,径自拉着阮夏在沙发上坐下。
秦姐不说话,但阮夏不能不说啊,她冲傅嘉泉笑了笑,打了个招呼:“傅总好。”
“好好好,琴姐今天来有什么事吗?”
“只是想来找傅总讨一个公道。”秦姐的声音冷冰冰的,似乎真的受了气。阮夏拉了拉秦姐的衣摆,想让她软一点。然而这招对骆青凝管用,对秦姐可没用。她瞪了阮夏一眼:“小夏,不是我说你,你不能因为姓阮,做人就这么软啊!你再软下去,别人都要骑到我们头上来了。”
被秦姐一教训,阮夏都不敢说话了,秦姐资历深,她教育阮夏的事情,大多数都有她的道理,这次也一样。
对面坐着的傅嘉泉,虽然是个不走心的富二代,但是他不傻啊,一眼就看出来了,秦琴这是给他找事呢。
“看琴姐你这说的,我看阮夏挺好的嘛,哪里像你说的那样了。”
见傅嘉泉还是装傻的样子,秦琴就气不打一处来。她干脆地把一叠资料往傅嘉泉面前一摔,说道:“傅总,您这心可不能这么偏啊!”
“琴姐又说笑了不是,我傅嘉泉什么时候偏心了?再说要偏也是往琴姐你这偏不是?我是真不知道怎么了,要不琴姐你给我讲讲?”
听他这么说,秦琴才稍微缓过来了一些。她把资料摊在了傅嘉泉面前,说道:“傅总您可不要告诉我,您什么都不知道。我现在就想问问看,您想怎么处理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