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我的一个疏漏,回头我看看兑票的流通和回收间隔,算一算平均时间,调整一下。”陈曦很自然的承认自己的错误,早期的兑票确实是从某种程度上在刺激货币的流通,但现在陈曦需要根据目前的情况,进行一定的调整。
毕竟管理货币,从制度上进行约束,还是非常重要的。
总不能什么都依靠道德吧,虽说理论上来讲,道德的提升才是解决一切问题的核心,然而道德的提升实在是过于艰难了。
就跟所谓的消灭资本主义一样,理论上来讲,消灭资本主义,最核心的一点在于消灭所谓的稀缺性,资本的存在,本质上就是稀缺性的存在导致的分配不平稳。
理论上来讲只要消除了稀缺性,生产资料大爆发,人类就能进入所谓的大同社会。
可实际上消灭稀缺性问题,不是制度问题,而是道德问题,因为稀缺性是随着制度的发展而逐渐的变化的。
一旦任何问题涉及到道德,那就只能寄托于某一个人,而不是寄托于某一群人,而一个人只没办法完美运营一个组织的,故而有了制度和管理的概念。
本质上来讲,所谓的完美制度,完美的其实不是制度本身,而是御使这个制度,站立在最上面的那个人,制度本身代表的不是御使制度的道德,是那位可以接受的下限,是运营这个体系的基础。
故而陈曦从一开就知道追求道德的圣人只能是个体,而不能是群体,制度才是理论上的保障,然而世间不存在完美的制度,而所谓的的大同也不是依靠制度能抵达的存在,那是道德领域的存在。
不过陈曦好歹也知道,道德领域的存在,如果达成了,那一切也就该停止下去了,欲望和野心这等负面消失的时候,驱使人类进步的力量也就少了大半,所以陈曦也没奢望过自己远迈千年调整出来的玩意儿就是完美的。
社会学是个伪科学这种事情,已经当着陈曦的面展现了太多次,所以真出了问题,陈曦直接下手调整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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