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最直接的证明。而且这种传言传得最凶,言之凿凿,有鼻子有眼。几乎到了以假乱真的地步。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鸟之将死其鸣也哀!老夫先后侍奉三朝帝王,从一介县衙小吏做到现在的百官之首,大汉待我陆康恩重如山,岂会在这风烛残年横生不臣之心?”六七天之前,陆康初次听到这种传闻的时候气的在风中颤抖。
陆康这一生最重视名誉,没想到在苟延残喘之际却与奸臣扯上了联系,这是陆康死也不能接受的。
尽管陆家的头面人物纷纷来安慰陆康,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何必理会世间的流言蜚语?但陆康却是气的食不知味,寝不遑安,连续几天吃不下饭,睡不着觉。
陆康手抚花白的胡须,颤巍巍的对陆骏、陆儁、陆舒、陆绩等陆家的人垂泪道:“要说老夫藏有私心,欲行奸佞之举,我死不瞑目!唯一藏私之处,不过是想把如意立为太后,也算是我这叔祖父临死之前为如意尽的一些绵薄之力,但如果说我陆家欲废除太子。效仿吕氏,实在是天大的冤枉!”
“古往今来,像叔父这样高风亮节之人并不多见,叔父心中坦荡。不必理会那些流言蜚语。”武如意的养父陆骏安慰陆康道。
陆康的长子陆儁也拱手道:“兄长所言极是,纵观整个乾阳宫,除了如意谁有资格担任太后?上官婉儿么?一个连崽都不曾下过的美人,距离皇后之位差了十万八千里,她何德何能担任太后?”
武如意的叔父陆舒抚须道:“上官婉儿乃是何太后安置的亲信,断不可让上官婉儿做了太后。我想天下人都不会忘记何氏的前科。若是让上官婉儿做了太后,何氏做了太皇太后,说不定他们会趁着太子年幼,重演何氏专权的一幕。”
听了几个晚辈的劝谏,陆康面色凝重的道:“听你们这么一分析,老夫倒是安心了许多。看来无论于公于私,老夫都必须要把如意推上太后之位,绝不能让何氏专权的一幕重现。”
关于刘辩是否驾崩的消息这几天传得沸沸扬扬,金陵人尽皆知,捂也捂不住,诸位顾命大臣干脆拿出来在太极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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