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座大山倒塌了,只要再设法压住甄宓,整个后宫就是我武如意的天下了。”
刘辩回到龙椅上坐定,用冰冷的目光盯着刘恪:“好你个逆子,不仅害得母亲服毒自尽,还敢在大殿上胡言乱语,气死了祖母,纵然将你千刀万剐也难消朕心头之恨!”
“陛下,母后驾崩,天下同悲,请陛下节哀顺变,保重龙体,莫要气坏了身子!”武如意嘤嘤啜泣,以手帕擦拭泪痕,轻声安抚皇帝。
盘膝坐在地上的刘恪再次冷笑一声:“母后,你变得好快啊,你指示我篡改书信,诱骗太子出城送死,然后争取让你儿子刘治做太子。现在事情暴露了,我们母子都要死,而你却要在这里充好人么?”
武如意被惊得目瞪口呆,嘴巴圆张,如果不是城府够深,怕是也要像何太后那样被当场气晕了,登时气急败坏,手指颤抖的叱骂道:“刘恪,你这个小畜你这个混账东西,竟敢当着陛下与满堂文武的面诬陷我?枉我把你视为己出,像亲生儿子一样待你,你竟然对我恩将仇报?”
刘恪把头一抬,满脸不屑的道:“哼你隔三差五派人唤我到景宁宫,给我好吃好喝好玩的,还不是为了利用我扳倒太子,好扶你的儿子做储君。这次事情暴露了,你把我们母子推了出来,自己却置身事外”
刘恪说到这里,声音激昂了起来,指着头顶道:“借用父皇的一句话,善恶自有报,天道好轮回,不信抬头看,苍天饶过谁?武皇后啊武皇后,你怎么可以如此的两面三刀?”
“你小小年纪竟有如此演技,将来长大成人必是祸国殃民之辈!”
武如意被气得花枝乱颤,急忙起身拜倒在刘辩脚下:“陛下,莫要听刘恪一面之词,篡改书信陷害太子之事与臣妾没有丝毫关系,请陛下明察!”
以刘辩对武如意的了解,相信凭她的城府应该不会使出如此低劣并漏洞百出的手段,但既然刘恪咬住他了,自己正好利用此事做点文章,将武如意的皇后之位给褫夺了,以消后患。
“逆子,你说此事乃是武后指使,可有证据?”刘辩目光如炬,沉声喝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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