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高湛瞪了程诗岚一眼，说这么严肃的问题竟然还能笑的出来，不过对这个女人的转变，还真的觉得好像是一种动武，叫什么来着，想过之后，才觉得这就是狐狸的翻版。
不，说是狐狸还侮辱了狐狸的智商了。
忽然看到程诗岚眼中的冷意，高湛立刻恢复严肃的一面，“李玲的死是早晚的事情，与其痛苦的活着，还不如痛痛快快的死去。”
程诗岚点头，觉得赞同高湛的说法，被那么多人利用，尤其是她还是一个不知道父母是谁的人，再就是这么多年，看李玲的脾气就知道，失去了这千金小姐的保护，恐怕想要活着真的很难。
“那，你对李义的看法呢？”
“……”
这个问题变的比较沉重，让高湛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一个蛰伏了二十年的人，能说是简单吗？
一直做着如同牛马一样的日子，难道紧紧就是为了报仇那么简单，再就是和顾楚正扯上的人，恐怕都不简单。
“那好，换一个问题，李义和高老头相比，你觉得他们两个的城府，那个更深？”
高湛的眼里闪过冷意，面上却是一片平静，“我跟他们不是很熟，难以下评论。”
如果不是程诗岚有着太好修养，她会直接对着高湛吐槽。
过河拆桥！
但，如果不是高湛后面再加上几句话，程诗岚是真的不打算说脏话，可，高湛这货，真他娘的欠揍，听到高湛后面的话，程诗岚直接凶神恶煞的冲着高湛冲过去。
“喂……你可不能这样，你不要忘了，你是女人，女人都要矜持。”
程诗岚凉凉抬眼看着高湛，“我就是代表千千万万的女性教训你这样的贱男。”
高湛顿时愣住，接着便是不知道嘟嘟囔囔说了些什么，最后才是不情不愿开口，“你是不是女人，怎么能说……”
程诗岚到是没有那么在意，而是直接回嘴，“什么人，什么待！什么客，什么菜。”
高湛不悦的撇撇嘴，这是被人骂上隐了不成。
接着他坏心的冲着程诗岚飞了个媚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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