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那可是千金难求,而陛下却只当解渴,实在可惜了。”刘黻听了颇为心疼地道。
“呵呵,要怎么说货卖识宝人啊,朕这是暴殄天物了!”赵昺自我解嘲地笑笑道。
“陛下有自知便好!”应节严听了却是板着脸道。
“先生说的是,稍事朕命人送上一些到府中。”赵昺陪着笑道。
“唉,陛下自太后听政也有数月没有临朝了,整日在外逍遥,就不怕生乱吗?”应节严听了脸色稍缓叹口气道。
“先生,朕一直在别苑中修养,这是朝中尽知之事,近日稍好便奉太后之命奉太皇太后灵柩到此,超度亡灵为其祈福,怎能说是逍遥呢?”赵昺听了一脸委屈地道,而心中却暗自琢磨老头儿这是怎么了,并没有按照自己所料出牌啊?
“陛下也知,太后自行朝迁入琼州后便退居后宫,不再理事。当下因陛下生病,不得不临朝视事,可当下江南刚刚趋稳,政务繁杂,太后多有力不从心之感,此刻朝争眼看又起,陛下能在此安心吗?”应节严却是皱皱眉道。
“刘知事,朝中近日不是并无什么大事吗?太后前时也未提起啊!”赵昺有些迷惑了,看看老头儿,又看向刘黻言道。
“此事说起来已经争执日久,只是近日又有浮起之势!”刘黻再饮口茶道。
“到底是何事啊?”赵昺听了看向二人急问道。
“陛下在琼州之时,定下枢密院以武将为首,兵部以文臣为首,共管兵事,可近日又有臣僚向太后上书称要恢复旧制,以文臣兼领枢密院,罢去张世杰枢密使之位。太后交由中书举行堂议。若是达成,只怕引起武人不满,引发动乱!”应节严叹口气道。
“怎么才过了几天安稳日子,便又要生事,难道忘了亡国之耻吗?”赵昺听罢一拍桌子怒道。
赵昺知道议功自古以来只有两条,一,升官;二,赐钱。钱就不用说了,那在宋朝太常见,问题集中在官职上。武人为枢密使其实自宋朝建国之后,以武职出身任枢密使的大有人在。比如吴廷祚、李崇矩、楚昭辅、王显、张逊、柴禹锡、王继英、马知节、曹利用、张耆、夏守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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