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司马光《书仪》的主要仪节,只是将冠年规定为男子年十五至二十,并从学识方面提出了相应的要求而已,此外并无创新。
因此陆秀夫以为皇帝的冠礼应参照司马光的《仪礼·士冠礼》行之,且陛下乃是不世奇才,今又逢乱世,不必过分拘泥与旧制,而应顺应时事,尽快让小皇帝亲政,总领军政才是正理。其意思反正也就是说特事特办,国民乃是一切之本,国亡民散,什么礼节都是无用,眼下就是‘非礼’也要让其尽快亲政。
大家听了觉得陆秀夫的话不无道理,当下什么事情最重要?恢复中原,驱逐鞑虏才是重点,而为达成目标礼法也要为此事让路。而当年司马光重新修撰礼仪,也正是痛感于当时佛教盛行,对儒文化产生了强烈冲击,这次主张要在全社会复兴冠、婚、丧、祭等礼仪,以此弘扬儒家文化传统。他们为何就不能仿其行之呢?
大家统一了思想,事情就好办了,很快一份有关冠礼的实施细则就出台了。然后呈给太后御准,请了懿旨,便由太史局选好吉日,太常寺参考旧礼,官吏置办冠礼需要的相关仪物,在文德殿为皇帝举行冠礼。当然冠礼之前,要请皇帝奏告天地、宗庙,又遣使分别祭告社稷、诸陵、宫观等。
对于这份简化版的冠礼,赵昺还是基本满意的,不仅花钱少、程序简单,且自己也少了许多麻烦。冠礼当天,文武百官按上朝次序站立,礼直官、通事舍人、太常博士引掌冠、赞冠者就位。以太常卿掌冠,以阁门官赞冠。然后他依礼“三进”一进折上巾,再加梁冠,三加旒冕,然后到东偏殿换上朝服就位便结束了。
本来依照礼制还应由礼直观再读一份敕书,而其宣读的这段内容是赐予皇子的表字,意思一方面表示了长辈的期望,另一方面表示其已经长大成人。但是这道重要程序此次也省了,只因为大宋历代为皇子取表字的甚少,且即便取了谁又敢直呼皇帝其字,那不是疯了,就是活腻了……
排除了又一道障碍,赵昺的婚事进程也开始加速。祥兴八年十月初十,皇太后诏以皇帝纳后,令翰林学士、御史中丞、两省与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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